
圖:北京的朋友們你好
圖:我一直覺得我的「聖」簡體字「圣」很像一顆聖誕樹..........是只有我這麼覺得而已嗎??所以導致這內文怎麼看都是「徐聖淵的聖誕樹」啊啊啊啊!!!
徐圣渊的“哭泣女孩”
“我想要记录女孩们在坚强外表下不为人知的真实面貌,以及她们的伤心故事。让大家通过摄影去‘见到’一个之前没有机会看到的感动。跟哭泣女孩们一起成长,一起把悲伤跨越过去。”出身台南的摄影师徐圣渊计划拍摄一百名女孩的哭泣面容,并倾听她们内心的悲伤故事。
撰文/摄影 季子弘 编辑 陈晶 设计 alec
我的心里有个洞,很深很寂寞,拍这一百位哭泣女孩,其实是在拍自己的眼泪。”徐圣渊今年29岁,表面开朗健谈,却近乎自我解剖式地,说出他拍摄《哭泣女孩》这个计划的真正原委。在家乡念了七年视觉设计课程后他到英国求学,拿到摄影硕士学位,“有次教授在课堂上放了一位荷兰观念艺术家的作品《I am too sad to tell you》,影片两分多钟,只拍艺术家自己哭的样子,看完后觉得很震撼,因为这与他倍感寂寞的生活经验,几乎完全重叠吻合。”
毕业后,徐圣渊希望找到有意愿、有勇气在镜头面前哭得柔肠寸断的女孩拍摄,并记录下她们的伤心故事,“我也非常希望这个创作能够涵盖两岸三地的女孩,结集成一本在当代摄影中深具代表性的摄影集。”拍照的地方就是徐圣渊的卧室,在简单得近乎简陋的摄影房里,有的只是一张床、一台用来播音乐的电脑、四面寻常白漆墙、一台相机,和一个立在他与女孩之间的冷光摄影灯。第21位拍摄者断断续续地说起父亲离世前的那些记忆,“第一次听到他得了癌症,我很紧张很担心,三年过去,爸爸开始体力变差了,日子一天天地过,看着力气一天天从爸爸身上消失,那种感觉真的很无力。最后一天,我看见他努力呼吸着,那模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。那是一个爸爸,想要见到所有的小孩,努力撑下去的最好证明。我不想要他离开,妈妈说不行,因为这样他会走得不安心。所以我告诉自己:从今天起,我不会想你。”
拍到最痛苦的时候,女生往往会抓住面前的棉被,有人说,“听着快门冰冷的声音,更感到无情。”徐圣渊怎么会不明白拍摄过程的无情与痛苦,但这也是他想拍《哭泣女孩》的初衷,就是要用100张哭泣女孩的照片来讲一件事:“我真的很悲伤,这些女孩的眼泪就是我的眼泪。”这是一个残酷却充满挑战的摄影工作,但对他和那些女孩来说,双方都在这个过程中获得某种疗愈效果。有人事后跟他说:“这辈子都会记得那次的哭泣经验。”他听了很感动,因为在那段连续按下快门的短暂时间内,他和一个女孩的生命经验,终于拥有闪逝却真诚的交叉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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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.........「因为在那段连续按下快门的短暂时间内,他和一个女孩的生命经验,终于拥有闪逝却真诚的交叉点。」
其實比起交叉點來說我比較想要露三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!!!(被毆打)